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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值得相信嗎?

撒旦曾向神誇口「只要提供三樣東西,世人將背棄你」
這三樣東西分別是︰麵包、秘密、權柄,三者我已得二!
此刻,我不禁自問,我真的值得相信嗎?

該去哪裡挖洞,小心翼翼地埋藏好
每個用字都必須仔細拿捏,深怕字裡行間洩漏些許細節
我,不禁竊笑,那些洩漏的細節。

我是如此敘述的
凝視著空氣中,並未對焦於任何一點,不發一語
他說,這不正是他慣見浮於我臉的表情?

揣摩那表情下的意義,不免清冽乾淨地笑
女孩的柔嫩臉龐,和自我身上習來不顧一切的心情
或許,那是幾句關於想念的敘述。

還有呢?他問
輕柔的句子,纏綿不捨的口氣,那絕對百分之百是說給最親近之人的用語
我太過熟稔,因為每個在新竹冷夜裡,手機這端的我也總是這般說話。

還有呢?他繼續問,訝異我精密得觀察
再回答下去,就要付錢了,我攤出手掌,作勢要收費。
在怎麼說,我好歹也是以書寫愛情為主題出發的人啊!

傾注我的祝福,希望不要再重蹈覆轍
每一對渴慕相守的心,都需要多少勇氣捍衛,我向來敬佩
縱使我的嘴巴壞,老潑出偏激的冷水。

我是知道的,那種心臟隨著呼吸起落的甜蜜
我是知道的,那種夜裡吩咐早點休息的叮嚀
我是知道的,那種意欲保護不被發現的欣喜。

祝福是困難的,因為一樣的祝福過於膚淺,且無法論斷
尤其在愛情的場域內,誰都干涉不了誰的判斷
我們都太過明白,那似澎湃如水的非理性。

不免矛盾於自己喜愛嘲弄的個性和對愛情的尊敬
同在一條道路上,嘲笑同樣志向的人我不能明白
小說如是,愛情如是。

來回掙扎於向世界宣告!以及奮力守護自己的秘密
不切身,但被視為第一個託付訊息的友伴,我驚奇!
還是游移在那個問句「我是否值得相信?」

同時,不免嘆息,交友關係中的空洞如此巨大
大到,連如此該施放煙火狂賀的開心都可以毫無知悉
是我太過專注於自己而遺忘了生活周遭發生的事嗎?

有人傷心,有人開心
日夜運轉的刻度,因人的心情而略有偏移
一如好像過了數十年一般,這一年。

選擇相信我,是他的選擇,應該知道
存在主義信奉的信條之一,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選擇後果負責
而我正是如此的信徒之一!

我所選擇的,不過是相信自己而已
期待著,爆炸開來那一天,一切都攤平在陽光底下
我不願意當個先知,因為先知往往會被當成瘋子。

最後一聲,恭喜你,我不知道該歸類於何處的人
即便我看似不情願,但……
一段愛情的開展,我想是需要朋友的祝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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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歲的眼睛,十九歲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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