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大體說來,駱以軍擅長以大量壓得令人喘息不過來,卻入木三分的文字造句,進而堆砌整個段落。
因為師承張大春,1993年出版的首部小說《紅字團》被視為帶著張大春的腔調而寫成。
但是自第二本作品《我們自夜闇的酒館離開》開始,則與張大春漸行漸遠,
開始塑造出自己的文風,他克服張大春的自覺是『……當時我覺得我要擺脫『張大春』,我要抓我自己書寫的節奏,我反而大膽地把詩的部分滲透進小說。』
翁文嫻〈在時間中傾斜的甬道—訪駱以軍〉

繼《城邦暴力團》、《認得幾個字》、《送給孩子的字》之後,張大春再探漢文字的精華:詩。擺脫西方小說制式寫法,企圖將中文最極致的藝術形式──-詩,融入中式小說。
《大唐李白:將進酒》博客來新書介紹文案

總之這兩位拔尖的小說家真得很有趣,不約而同地採用了「詩入小說」這種混雜的形態。

累積了蠻多筆記小紙片,到家後失了力氣懶得整理
看著電視上荒唐的新聞,想著若有一件「事物」需要搶救那絕對不能只是空口呼籲而已
具體作為與執行全推諉給別人,臉書上的爭辯文章大致都表出同樣的態
「這聯盟又來了,懶得理會了」

讀最近很暢銷的阿德勒勇氣心理學
蠻多部分都與過去一知半解的存在主義相通。

雜想很多,但是都好簡短
實在是跟每天零碎的休息時間還有腦筋自由的程度差不多
被弄得有點僵、擰。

中間荒廢近兩個禮拜
差不多是累積到一個無法承受的地步
開始思索怎麼補回,卻好想放棄、逃避
連寫個部落格也可以讓自己感到有壓力
真是有病!

總之,大概以這篇作為Mark
告訴一下未來的自己
偷懶,不是一件好事情
洞會越來越大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ohyalo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