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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醒來,頭還在半夢半醒的混沌間迷茫,隱隱然想著一個問題
「為什麼會厭惡別人呢?」一面排隊等待結帳時我一面想著,今天的陽光很大很好
在這麼好的陽光中想著這麼奇怪的問題,我是否是個有些奇怪的人呢?

為何會如此厭惡另外一個人呢?畢竟對人的瞭解總是太過稀薄,可能一旦側重陰影就此定論
這樣子好像不太好,當努力想要辯駁些什麼,厭惡感又油然而生,躲進沙窩中當作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
有些虛偽,卻不得不,為此感到不適。

是不是這個人內裡有著使我厭惡的成份,或是字詞言談間牴觸自己無法忍受的原則
好想將拳頭卯在他的臉上,讓鼻樑像一塊剔透玻璃充滿蛛網裂痕般碎裂,使他疼痛
這類肢體上的痛楚,潛藏著渴望使對方屈服,恰似每位獨裁者,無法容忍異己塑造成順乎自己心意的Model
天啊!多麼可怕,所以說由此看來,自己體內也流動著掀起大屠殺的暴戾因子嗎?我拒絕承認。

試圖為這樣子的自己反駁,還有其他可能性嗎?希望藉由厭惡達到獲得己身的優越感
這是否是另外一種形式的「瞧不起」?我想起一段曾經讓我感到噁心又可笑的句子
「X都考得上的學校,我想也不是什麼好學校」反觀說這句話的人,今日我不曉得她在哪裡。

啊哈,現在有些感謝發明代數的人,姑且稱呼這位厭惡的人為X吧!
我嘗試釐清那不悅的情緒從何而來,太過複雜,必定先得抽離情緒
可是真有辦法不為之左右,我抱持懷疑?

剛銳的稜角,我不曉得自己是否曾經擁有?
以往能夠輕易且毫無罣礙的將「不」說出口
今日,卻不大清楚該如何是好了。

或許從X身上看見部份厭棄的自己,一直以來小心翼翼避免
浮誇、好賣弄、裝模作樣......或許還有很多,也可能是自己認識錯誤
大可以不在乎這個人,轉身離去,安於自己一人。

失去角刺,沒有戰鬥力的暴龍該如何去面對另外一隻同類
一同覓食,同一個群落裡頭的同類,甚至是能力更加強大更加迅猛的同類
錯綜複雜的情緒。

多麼好笑,我竟然感到害怕
害怕觸傷那蛤蜊殼中,不輕易對外敞開,軟嫩的內裡,窺伺到太多秘密
是不是自己在詩教下,變得溫柔敦厚許多?

作為一個人,有許多部份難以忍受,我卻隻字未提
作為一個朋友,卻又覺得這個人並不太差,深深困惑著自己
是不是厭惡往往只是因為某種同儕的氛圍或是個人定見?
又想起幾句師長的告誡,同學的揣想與流言,議論紛紛的八卦。

至今,仍然不曉得是好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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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歲的眼睛,十九歲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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