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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來到將近三十歲的邊緣
再多跨出一步那麼近的距離
開始質疑很多事情,例如寫作的意義、記錄生活的價值
只是為了死後有一天可以給人悼念
主要是李敖跟洛夫連續兩天死去,驚覺文字、作品原比作者重要許多。
大概吧。

流離了許多地方,想要被看見的渴望壓過了對於創作的喜好然後厭倦
打開小說草稿計畫表,竟然已經是......找不到
總之是當兵那一年,台北文學獎第17屆。

進去純到不行的文學出版社工作之後
聽了許多偉大作者的創作觀,蠻有趣也很受用
像是「打開WORD贏一半」、「每天早上起來自由寫作一段時間」
真得喜歡寫作嗎?無數次懷疑過自己,也許這不是一個根本的問題
反而與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無數多個創作起步者一樣
渴望成就的是藝術當中的自己而不是自己心中的藝術。

聽到系上行之有年的文學獎,小說只有五篇,除了驚訝外
反而想到的是,文學獎項貶值的時代,那是獎面臨的問題
跟文學創作本身無關。

落實在生活的寫作上,一些斷句、直述的習慣不知道是好是壞
但沒有過多情緒(終究害怕被發現是一心底黑暗之人的怒氣、抱怨)
反而是滿滿的問題,需要練習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腔調
模仿邱妙津日記,是一個可行的作法,錘鍊自己的句構
增補細緻描繪用的語詞,蒐羅生活中遭遇的感官細節
在重複的生活中挪移翻騰出一點進步的空間

否則,過了三十五歲,我依舊寫不出好一點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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